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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小话剧 《华萼楼》

热度 3已有 160 次阅读2021-6-22 19:42 |个人分类:杂文

小话剧

华萼楼

-----献礼中国共产党百年大庆

 

时间:1948年初冬的早晨,天刚亮。

黄姐:24岁,花名火炭,解放军游击队员,蓝色军装,腰别一支左轮手枪,有6个月身孕。

阿金:23岁,游击队交通员,新剃过发。

衡叔:48岁,阿金叔,进步群众27年曾参与三河坝战役,但人传统封建。

大嫂:24岁,农村妇女,有9个月身孕。

地点:李子坪村华萼楼门口(门位置不要太正,把正场景设在门外侧泥地),墙体破旧没粉饰,大门对联:

虎傍松山多蔼岁

庭环竹径报平安

 

幕后:杂乱的脚步声、狗吠声

一男声:还能坚持吗?

女声:不好!见红了。

二男声:到华萼楼休息会吧!

黄姐声:不用,任务要紧。

三男声:你跟得上吗?这是命令,其他人,加快脚步。

【黄姐柱着木棍上

黄姐(嘀咕):休息就休息吧!不能拖后腿。

黄姐(指肚子):这么紧急的任务,你这小子却来捣乱。

黄姐:唉哟!唉哟!我不骂你了,你稍停会!不要踢了。

黄姐:咦!怎么不听阿黄吠?不要不声不响冲出来咬我一口啊!

黄姐:不出来!看着也是到前面凑热闹去了。

黄姐:待我上去敲敲门。

黄姐(忍痛样):唉哟!不好!

黄姐:就差几步。

黄姐:真就这样坐下去?不行,蹭到门坎上坐会吧!

【大门打开,衡叔出,伸个懒腰

衡叔:这么早,狗那么吠,脚步声好杂,大行动了?

衡叔:昨日好象看到阿缺过来。

衡叔(一拍大腿):打峰市?对,今日看来是要解放峰市了。

衡叔:其它地方不叫我还说得过去,打峰市、消灭陈荣光,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衡叔:许队长,吴扬生兄弟、洪江兄弟,给你们报仇的时候到了。

衡叔:陈荣光啊陈荣光,咱新仇旧恨一起算,我斩你个十八段。

衡叔:看来是把我当成老同志了,我腿脚并不比谁差啊!

衡叔:叫二哥一起去!他比我还恨陈荣光。

衡叔:唉呀!忘了,他伤病齐发,昨晚就看着晕迷了几回,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衡叔:看看去,顺便把子侄们都叫醒,大伙带上工具帮忙解放峰市去。

黄姐:衡叔!

衡叔:诶?你是?

黄姐:衡叔!不认识我了?

衡叔:唉呀!看我这记性,你是小黄?

黄姐:是呀!

衡叔:你怎么在这里?

黄姐:痛!痛!痛!

衡叔:你怎么了?

衡叔(手伸出又缩回,搓手):唉!唉!唉!这如何是好?

黄姐(快倒下去了):痛!

衡叔:男女授手不亲。怎么是好?这样?不是!怎么是好?

黄姐(嘀咕):都什么时候年代了,还是这么封建。

黄姐:屋内叫个人出来帮忙吧!

衡叔:嗬!是啊!诶!不对。

黄姐:瑜姆!

老妇声:二哥,来,喝点水吧!眼睛眨一下,唉!对了!

老妇声:谁在外面叫?

衡叔:嫂子?二哥好点了吗?

老妇声:唉!

衡叔:我进来。

黄姐:痛!痛!

【衡叔回步、向前、回步、向前。

黄姐(轻声):冷血动物。

衡叔:你面转过去,把棍子伸过来,我拉你到旁边歇会。

黄姐:不行啊!举不起来。

衡叔(把脸转向,向黄姐移动):我摸,我摸,在哪?在哪?

黄姐:这边,过一点。

衡叔:摸不着。

黄姐:再过一点。

衡叔(碰在腰上):摸着了,怎么软绵绵的?

黄姐:你往哪摸呢?

衡叔(啐一口):悔气。

黄姐:唉哟!

衡叔:这一次,硬贷,对了。

黄姐:你摸我的枪干吗?

衡叔(眼略侧偷看一下):手误,手误,这次对了。

【阿金出大门

阿金(打个阿欠):一夜没睡,累啊!

阿金:昨日大队长过来取枪,祠堂里丘峙同志存放的十二支枪全取走了,还把村里民兵都叫了去,林子、阿昌也去了。

阿金:他还来了华萼楼,问了我爸的病,只不派任务给我?难不成把我当落后分子了!

阿金:一夜那么吵,听脚步声好象是往峰市赶的,看来今日是要解放峰市了。

阿金(配合动作):陈荣光,我杀、我杀,我把你大卸八块。

衡叔:阿金。

阿金:叔,你这是在干吗呢?

黄姐:阿金。

阿金:火炭?

黄姐:啥?

阿金:黄姐。

衡叔:你爸怎么样了?

阿金:一夜迷迷糊糊净讲胡话,水米难进。

衡叔(忙放下棍子,摇头):唉!看来难了,万恶的陈荣光,我...

黄姐:痛!阿金,我命令你,来扶我一把。

阿金:嗬!

阿金(小声):命令我扶她?官大一级压死人哟!

黄姐:过来呀!

阿金:姐,你这是怎么了?

黄姐:笨蛋!

衡叔:笨蛋!

阿金:那么肿的身体?唉呀!我好象真是笨蛋啊!

黄姐:今日才知吗?

阿金:我扶你进屋。

衡叔(击掌):了!了!了!

阿金(手扶黄姐):咱们进去。

衡叔:老天!咋不晓得避避嫌?怎么就扶上了?

阿金(与黄姐跳双人舞):有问题吗?

衡叔(对观众):唧!唧!唧!那动作,比扶媳妇还亲热!

阿金(换个动作轻的):那我这样扶。

黄姐:你这是扶吗?

阿金(一扶一放):我扶,我放手。

黄姐:你咋扶呢?

阿金:我叔看不惯呢?

黄姐(小声):他是老封建,你也是?

阿金:嘿!嘿!是。

衡叔:什么?

阿金:嘿!嘿!不是,啊!是。

衡叔:看一下《客俗礼仪》好吗?年轻人。

阿金(小声):老同志,你识字吗?

黄姐:还是扶我门坎上坐会儿吧!

阿金:左眼看我叔,右眼看我。

黄姐(现代舞动作):我看,我看。

黄姐:那么难的动作叫我做,诶!我这是怎么了,干吗要听他的?

阿金:好点儿了吗?

黄姐(左摇摇右摆摆):一阵痛过去了!

阿金:动作大了。

黄姐:那我动作小点,咦!不怎么痛了。

阿金:不痛了?

黄姐:不痛了。

阿金(舞蹈动作):㖿!

衡叔(一拍大腿,大声):我闪!

阿金、黄姐:什么?

衡叔:你们玩你们的,我看二哥去。

黄姐、阿金:这是玩吗?

【衡叔进门下

阿金:黄姐,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走亲戚了?

黄姐:我与你是亲戚吗?

阿金:嗬!好象不是啊!

黄姐:蠢得够可爱。

阿金:那您来干嘛?

黄姐:确定你不知道?

阿金:不知道。

黄姐:咱独七大队预定今早8时正总攻峰市炮楼。

阿金:证实了。

黄姐:什么?

阿金:诶!不对,您不跟着去打仗,当逃兵?

黄姐:蠢驴!我几时当过逃兵?

阿金:嗬!是啊!你是要把我拖下水呢?

黄姐:拖你个头,你瞎呀!

阿金:你来这里,请示过了吗?

黄姐:你觉得我的女干事是走后门来的?

阿金(小声):我走后门,送了只野兔子给大队长,大队长把它送伙房焖大伙吃了,也不给我提干呢?

黄姐: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阿金:陈队长呢?

黄姐:不要说他了,一个炮筒子。

阿金:他的炮可准了。

黄姐:等我生了儿子,我拆了他的炮筒子。

阿金:革命还没成功呢?你可不能拖后腿。

黄姐:笨蛋。

阿金:我赶大部队去。

黄姐:你先倒碗热水我喝,我们一起赶大队去。

阿金:昨天饶仁珊大队长来过,咋没跟我说今日打峰市?

黄姐:你是什么级别?

阿金:交通员呀!

黄姐:他要向你汇报?

阿金:那倒真不用。

黄姐:其实大队长还真是要派你去执行任务的,不然今日我也不敢告诉你。

阿金:有这回事?

黄姐:大队长说你父垂危,就另派人去了。

阿金:唉呀!错过了赚大发的机会。

黄姐:你说什么?

阿金:啊!不是,啊!是。

黄姐:什么态度?好在没派你去。

阿金:报告!派我去,我就亲手把陈荣光“喀嚓”了,OK

黄姐:凭你?

阿金:难道是凭你?

门内突然传出一男声:杀!杀!杀!咳!咳!陈荣光,我杀...

然后是妇人哭声。

【衡叔从门内出,轻轻擦了擦眼

衡叔:阿金。

阿金:叔,怎么了?

衡叔:你,先进去。

阿金:我父亲?唉呀!不好!爸...

【阿金匆忙入大门下

黄姐:衡叔,阿金他父亲?

衡叔:光荣了。

黄姐:啊!

衡叔:唉!才52岁啊!

黄姐:就因为上次在高塘战役打薛尚直营?伤发?

衡叔:也不全是,那一仗,只擦破了点皮,回来用青草药已治得差不多没痕了,唉!命!想他一生。

黄姐:他一生怎样?

衡叔:你想听?

黄姐:想听。

衡叔(比画几个动作):小时候,我们一起练把式,他去偷地主家一只老母鸡。

黄姐:手脚不干净啊!

衡叔:还不是穷?那一次我葳了脚,为了给我补身子。

黄姐:啊!

衡叔:偏就给地主婆抓个正着。

黄姐:怎不是地主公抓呢?

衡叔:地主公药渣一个,还没起床呢?不是?地主公?

黄姐:继续。

衡叔:唉呀!不敢看,白白胖胖,走起路来一身颤颤动的地主婆,打起人来,简直就没一点品味。

黄姐:打人还有品味呀!

衡叔:这样打一下,这样,又打一下,脚下功夫也不错,这一脚下去......

黄姐:唉哟!真不是文明人。

衡叔:二哥从此落下病根,还被逼着赶出师门。

黄姐(面红):那个?怎么样了?

衡叔:那个,就怕那个呢?十八岁那年,老母亲昧着良心。

黄姐:昧着良心?

衡叔:用词不当,嘴误!嘴误 !是爱子心切,决定为二哥找个媳妇。

黄姐:找着了吗?诶!(唔嘴)瑜姆!

衡叔:邻近村庄的,知根知底,真是找不着好人家,就委托张媒婆到邻省给二哥介绍了个大屁股女人当老婆。

黄姐(小声):就说瑜姆说的客家话怪怪的?原来...

衡叔:人家说,干柴遇烈火,新结的夫妻,那还不是猫见腥一样?

黄姐(小声):老封建,说起别人来,也够骚的啊!

衡叔:只是,一年、二年也不见她有个屁儿。

黄姐:这话说的?

衡叔:什么血风根炖山鸡、乌豆子褒老鼠肉,也不知吃了多少?女人的娘家都要打上门来了,第三年好端端的就憋出了个儿子。

黄姐:憋出的吗?

衡叔:当然!....不是。

黄姐(小声):老不正经。

衡叔:谁想,弱弱身体的二哥,生起儿子来,开了头,就刹不住车,溜溜的出,简直大山塘放水一样。

黄姐:这说的,不用打草稿。

衡叔:生了六个儿子,二个女儿,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没养成,也还剩仨,现在马上就要三代同堂了。

黄姐:我把脸涂一点颜色,各位观众,看我的脸红不红?

衡叔:记得是27年,大军来了。

黄姐:“八一”南昌起义军。

衡叔:兄弟结伴跟着许益辉、饶化龙去峰市上水迎接大军。

黄姐:这觉悟,麻麻的。

衡叔:结果路过峰市墟场走失,他被国民党陈荣光抓了,逼着去贴攻击起义军的反动标语,因为不识字,贴倒头了几张,就被陈荣光随随便便修理了一下。

黄姐:是随便修理吗?

衡叔:又口误!没有随便,肋骨断了几根,手脚打去零零生生,打就打吧!

黄姐:这是兄弟?“凶手的凶”吧!

衡叔:打过后他就爬回了家,他一大堆老婆孩子就有事做了。

黄姐:后来呢?

衡叔:从此犯上肺痨,日日咳,人血馒头也治不了根了。

黄姐:陈荣光真可恶。

衡叔:这一次不见得。

黄姐:为什么?

衡叔:我们是当先遣队到三河坝征船的,三河坝那一仗,打得那是凶,二哥真去成了,肯定,了了当当,分分钟也就光荣了。

黄姐:你怎么就没光荣?

衡叔:当时仗打败了,我们这些熟悉地形的,留下掩护大部队,我功夫好,和几个战友一起逃出来,许益辉叫我留下打游击,弄得我就没去追上大部队参与井岗山会师。

黄姐:可惜了。

衡叔:当然可惜了,明明白白,弄丢了一个将军。

黄姐:(小声):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点个赞先。

衡叔:许益辉回来革命,好说歹说,让我们兄弟一起参加松江赤卫队。

黄姐:参加了吗?

衡叔:你说呢?那段日子,热血沸腾,虽然东躲西藏,但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黄姐:不咳了?

衡叔:怎么不咳了?那咳声,差点要了好几个人的命?这不好些行动,就不敢叫他一起去。

黄姐:看台下观众,你们真以为?革命是过家家吗?

衡叔:304月中旬那一仗,“烽火连三月”。

黄姐:滥用词汇了。

衡叔:国民党烟熏“益金楼”,把我们当鸭子熏,十分无聊的陈荣光,还在火堆里洒辣椒粉,我是被熏得,牛屎眼也出来了,肺也咳出一大块,还好,二哥没去,我一个纵跃,让他们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黄姐:各位观众,有点吹牛,但请点赞。

衡叔:就可惜了许队长、吴财粮委员他们,给陈荣光当辣条用麻绳梱了去了,30418日,对,命名“418”,正好墟日,陈荣光那个垃圾,把人也当牲畜,竟然在下牌楼凌迟处死了许益辉,我们的好队长,还有一起参加革命的吴扬生、饶洪江等兄弟。

黄姐:打倒国民党反动派!

衡叔:许队长牺牲了,他的头和心脏被陈荣光丢到汀江河中,你们想象一下,我们的痛苦。

黄姐 :好伤心啊!

衡叔:熬了好几年的低潮,马发贤兄弟又把我们拉回部队,去年,高塘村西与国民党薛尚直营遭遇,打了一仗,国民党死伤五个,我们也牺牲了三位同志,二哥也受了小伤,唉!治好了伤又勾起了病,拖到今日,真是命苦。

黄姐:故事讲完了?

衡叔:你有急事,我就先告一段落。

黄姐:我进去探视一下。

衡叔:你,带身孕,不能进门。

黄姐(小声):又封建上了。

衡叔:你带着枪,煞气重,不能坐在门坎上。

黄姐(起身往门旁移位):这里可以了吧!

衡叔:再远点,那块石头上坐吧!

黄姐:我坐,我坐!这石头怎么这么冷呢?唉哟!又痛上了。

衡叔:冷?不对!唉呀!不好。

黄姐(小声):我都忍了那么久了,马大哈。

衡叔(向门内喊):阿金,先出来。

【阿金从大门出。抹抹眼

衡叔:现在怎么样了?

阿金:哭成一团。

衡叔:你大嫂呢?

阿金:没让她上前。

衡叔:叫出来吧!

阿金:好的。

阿金、黄姐:大嫂。

【远处炮声,近处枪声响起,还有一阵杂乱声

外景声:胡琏兵增援峰市了,独七大队半路受到伏击,辙了,大家快跑,民团从村口过来了。

衡叔:进去,进去,管不了那么多了。

黄姐:阿金,枪,你拿着。

衡叔:阿金,往哪里走?颠头鸡一样,去送死吗?

阿金:拿了枪不往前冲吗?

黄姐、衡叔:笨蛋!

阿金:不能往里面走啊!民团一搜就谁也走不了了!

黄姐:头脑还那么清晰?又不象笨蛋啊!

衡叔:送小黄妹子先到后山炭窑子躲一阵。

黄姐:不要拉,慢着!慢着!痛!

阿金:唉呀!血流得,我家过年杀猪也没那么多血?

黄姐:你说啥!

阿金:没啥!

衡叔:大侄嫂出来。

【大嫂从大门出

大嫂:怎么了?

阿金:你看。

衡叔:先把眼泪抹干。

大嫂:黄妹子?唉哟!快扶到我床上去。

阿金:那你呢?

大嫂:对呀!那我呢?我也是孕妇呀!临产期都快到了呢?

衡叔:快点。

阿金:民团鬼精,不好胡弄啊!

大嫂:那倒真是啊!

衡叔(手指大嫂):你往后山炭窑。

大嫂(自打嘴):就你多嘴。

阿金:大嫂都快生了?

衡叔:你山嫲子哪来哪多娇贵?你熟悉地形,去那里躲一阵,眼睛放光点就是,小黄妹子先住到你房子去。

黄姐:这怎么行呢?

阿金:还有时间啰嗦吗?民团可不等你把故事情节演完啊!

大嫂:这是演戏呀!

阿金:当然是演戏呀!原创作者就在台下看着呢?

黄姐:该谁说话了?

衡叔:就这么定了。

黄姐:什么定了?

衡叔:小黄妹子住家里,大侄嫂住炭窑生崽。

黄姐、阿金、大嫂:不封建了?

衡叔:故事到节骨眼上,命更紧,那有时间封建?

大嫂:唉哟!痛!

黄姐:大嫂,错了吧!应该是我叫痛才对的吧!

大嫂:你才几个月?轮我叫痛了吧!

黄姐:对!对!对!我省事了,你痛吧!

大嫂:唉哟!我是真痛啊!

衡叔:阿金,你保护你大嫂到后山。

阿金:枪呢?带枪的不是要先保护游击队员吗?

黄姐:笨!

大嫂:痛!痛!痛!

【衡叔、黄姐从大门内下,大嫂、阿金下

 

背景字幕:民团来到华萼楼,衡叔等人已设好灵堂,因此,没查出黄姐的身份,因游击队一时不能来接黄姐归队,黄姐在华萼楼住了十多天,阿金接到通知后,持枪护送黄姐归队,而大嫂在炭窑生了一个胖小子,取名:炭生。

 

【回场谢幕,全剧终

 

 

故事背景:故事根据真实故事改编。1948年饶仁珊(花名阿缺,因嘴角曾被国民党刺刀刺穿)、王志安领导独七大队人马攻打峰市衡子饶福贵作为区武功队干事带队参与了,因胡琏兵到来,战事失利,民团复辟,这过程中,游击队员黄胜香随队出发,中途因身孕肚痛到李子坪华萼楼隐藏十多天,正逢老红军饶粦品病逝,华萼楼游击队交通员饶福钦,老红军饶衡等人为掩护黄胜香而发生的故事。大嫂原型:沈阿依,把房子让给了黄胜香,她到炭窑生产。

衡是标准的旧客家人,文化低、武功高,虽参加过三河坝战役,但还是非常封建加大男子主义的,在家中,他从不从女人衣服下经过,如遇大雨,无奈下,他会用火钳夹收女性衣裳,手决不碰女性衣物。

 

 

原创作者:饶小舒

电话:13823811031

 

 

李子坪华萼楼

 

 

阿金原型:96老游击队员饶福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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